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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依然保持純潔的男男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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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到了考研發榜的季節了,我本以為張可塵這麽聰明的人加上這次下了這麽大的功夫和決心,考上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他卻意外地落榜了。

我在他的寢室陪他一起上網查看的成績,我想他一定難受極了,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只是用手緊緊地擁住他的肩膀,希望能替他分擔一些難過。他面容很平靜,平靜到我竟看不出來他心底的波瀾。

他還是那個招牌的微笑,把我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來,拍拍我的手臂說:“沒事的,考試無常嘛。”

我想給他一個擁抱,是純潔的,純粹是關心的那種。可是他說想說要給她女朋友打個電話然後再回趟家裏,我想畢竟她的女朋友和他的父母是最關心他考研結果的人。於是我告訴他要是有需要的話隨時叫我,然後默默地走開了。

晚上,張可塵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怪怪的,好像是哭過,說是女朋友跟他分手了,一個人在家裏,要我過去陪他。他家在本市,可他很少回去,雖然我們關系很好,但我從來沒有去過。

我依照他給我的地址打車找到了他家。這裏雖然是全市最好的小區,但我也無心欣賞,氣喘籲籲地來到了他家門口然後摁響了門鈴。房門被打開的一剎那,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他頭發淩亂,流海遮住了眼睛,給我開門後也沒有跟我客氣什麽,頹廢地往沙發上一坐。茶幾上淩亂地擺著好幾大瓶子我沒見過的酒,像我這種平凡的屌絲平時只會胡亂地喝一些啤酒而已。張可塵平時在學校盡量和我們拉近距離,可畢竟人家是富二代,家裏可是富麗堂皇,生活也是講究品質的。

張可塵遞給我一個杯子,說:“我父母不住這兒,這是他們給我新買的房子,只有我自己,你今晚就住這裏吧,陪我喝酒。”

我說:“你別喝了,這種時候最容易醉人了,這樣喝傷身體。”

“呵,沒事,我要喝,要是哥兒們的話就陪我一起。”看樣子他非要一醉方休不可。

見他這個樣子,我心裏也百味雜陳,於是就放縱地跟他喝了起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他說他其實並不那麽想考研,他跟她女朋友早就有矛盾了。我問那他這麽作踐自己是因為什麽,他醉得說話也說不全,就說我不懂,不告訴我之類等等,後來漸漸的我也神志不清了。

我們說著說著話兒他突然間就沈默了,兩只眼睛半閉半睜地直直地盯著我,看了很長時間,他的手順著我的臉頰撫摸下來,手指度停在了我的嘴角。然後臉慢慢地靠了過來,吻住了我的唇。

那一瞬間,我的心砰砰地跳著,仿佛世界都靜止了,大概是酒精在作祟,我竟沒有推開他,大腦也不想去想我們在幹什麽,只想身體跟隨著感覺走。他見我沒有拒絕,更加地放肆,抱緊了我,吻得更加纏綿,手也開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我不想去推開他,因為我根本禁受不住他的誘惑和溫柔,這是多次出現在我夢中的情景,我甚至欺騙自己說這應該是在夢裏。

他覺得不過癮,幹脆起身踉踉蹌蹌地把我抱到了床上,扯掉了我們身上的障礙。他的力氣比我大許多,我只能任他擺布,雖然急切,但他的親吻和撫摸中透著溫柔,盡量小心翼翼。

我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身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和刺激,在半醉半醒之間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竟也開始主動地親吻和撫摸他。

不過,張可塵應該是喝得太多了,我們之間只纏綿了不多功夫,他就伏在我身上睡著了。醉酒的人又重又攤,他還比我壯實許多,迷迷瞪瞪的我根本推不動他,便就那樣被他壓著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裸地躺在了床上,而張可塵竟□□地沈睡在我的身邊。

眼前的情景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昨晚不是夢境,他為什麽會這麽對我?

他應該是醉得太厲害了,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他的女朋友或是身體本能的驅使下把我當成了他發洩的工具?

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我們最後並沒有發生關系,可是昨晚那場景也足夠瘋狂。

他昨天醉得比我嚴重許多,一定什麽也不知道,我要盡快離開這裏,不能讓他發現我們發生了這樣的事。

否則我以後該怎麽面對他,他會不會瞧不起我,當我是變態……

我只想趕快逃離事發現場,躡手躡腳地穿好了衣服準備溜走,回望了一眼那個讓我一直迷戀的帥氣的容顏,他依然睡得香甜。出了門口,輕輕地關上了房門,我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迅速地回到了學校,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的心裏惴惴不安,不知道要怎麽去面對張可塵,他是記得還是不記得,如果他記得,他會怎麽想,我該怎麽辦?我每天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內心其實戰戰兢兢,暗地裏觀察著張可塵那邊的情況。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張可塵一直都沒有回過寢室,也沒有聯絡過我。這段時間,我備受煎熬,管他是死是活,給我個痛快的吧,不要這樣一天天地折磨我了。有時,我也會擔心他是不是想不開發生了什麽,我簡直要抓狂了,可就是不敢主動給他打電話。

老大王鑫還問我:“張可塵哪去了?一個星期都不見人,打電話停機,老師那邊還催畢業設計呢!”

他電話停機了?我更加擔心起來。終於,張可塵出現了。令所有人都詫異的是,他出現的時候高高興興的,衣衫整潔,幹凈利落,頭發也剪短了,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陽光,更加晃眼了。他跟大家微笑地打招呼,包括跟我,真的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大家問他這段時間哪去了,他簡單地回答說家裏發生點事情,現在都搞定了。

終於到了我倆單獨一起的時候,我支支吾吾地問:“你喝醉的那晚……”

“啊,對啊,那晚我不是讓你住我家的麽,你怎麽走了啊?”他接過我的話問道。

他果然什麽都不記得了,這樣也好。

後來張可塵也沒有去找工作,因為他的父親要求他回家裏的公司幫忙,以後他是要繼承家裏的產業的。再後來就是畢業答辯,答辯過後畢業季很快來臨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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